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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末将这就去击鼓聚兵

  第141章 末将这就去击鼓聚兵 (第1/2页)
  
  童贯到了,无什么仪式,也没有什么远迎,甚至程万里都没收到消息,童贯就已经进了东平府,只待童贯到了府衙门口,程万里才知道童贯已经到了。
  
  只看童贯手连连在摆,示意程万里不必弄那些虚的东西,连程万里行礼拜见,童贯也只管手一抬,自己先行落座在府衙左边最头前的一间班房之内。
  
  班房不大,一张条案,左右几座,童贯抬手:“你也坐!”
  
  程万里还是再行礼,方才落座,倒也是早知道童贯要来,只是不知道童贯具体到了哪,什么时候到,今日到了,倒也不是很大的意外。
  
  童贯看起来显然很疲惫,便也只说:“终是年纪大了……”
  
  “恩相此来,当真辛苦。”程万里如此答着。
  
  童贯要摆摆手,再来开口:“先来寻你,吃杯茶,就去军中看看,我想问你一件事来……”
  
  程万里立马起身:“学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坐坐坐,同一处共事,你总是这般多礼,岂不麻烦……说起来啊,此番出京来,我心中其实不那么畅快,不比昔日监军西北,那时候,差事是我百般求来的,得了差事出京,便觉得是去奔个前程,那时心气也高,精力十足,此番出京啊,只觉得心中疲惫,人也是精疲力尽……”
  
  是茶来了,童贯拿起来慢慢喝,慢慢闲话……
  
  程万里听来这番话语,也说:“其实,恩相是忧国忧民,若非如此,岂会如此奔波?”
  
  茶水又吃一口,童贯再说:“是也不是……这一路来,我也在想,此生啊……还能求个什么,求的是什么呢?”
  
  “还请恩相指教。”程万里即便坐着,也是频频拱手去。
  
  “不谈什么指教,就说我吧,如今执掌枢密,有太傅之头衔,有泾国公之爵位,已是到了人臣尽头,既无子嗣要顾,也无其他多念,真说起来,如今,六十五六,寿岁已然算高。还求什么权柄?又要什么圣宠?所谓何也?”
  
  说着,童贯看向程万里,接着再说:“我门下,人可不少,但如你这般正经进士及第出身,着实不多,多是军中汉子,便是你们啊……你们要人照拂,我若一去,何人照拂你们……”
  
  就看程万里又要起身大拜。
  
  童贯抬手去拦:“让你不必多礼,你就不要如此了,你啊,是自己争气,以往你拜来时,我却也并不将你高看,你争气啊,既然你争气,我虽老迈,自也要扶你一程,程万里啊程万里,当有个鹏程万里啊……”
  
  程万里听来,屁股动了动,便是还想起身,却是童贯手已然稍稍来摁了一下,没起来,只去拱手,脸上已然有泪:“恩相……”
  
  “罢罢罢……刚才说问你一件事,还没问来……现在问你,你如实来说……”童贯看向程万里,刚才目光多有慈祥,此时,便是锐利。
  
  “恩相请言!”程万里拱出去的手就没收回来过。
  
  “你说,说实话,这梁山剿贼之事,到底有几分把握?”童贯刚才说得那么多,兴许就是为了问出此语。
  
  “学生万死,学生万死啊!”程万里话语有些激动。
  
  童贯还是摆手:“不是要你万死,是问你,这剿贼之事,胜算几何?”
  
  程万里本欲起个高调,却看恩相表情眼神,高调没起来,而是说道:“只看苏武,苏武乃奋勇无当之将也,上阵从来以命相搏,有死无生,有苏武在,剿贼之事,当是胜算良多。”
  
  “哈哈……你啊你啊,终究还是文人秉性啊,这苏武如今,也享了富贵吧?这苏武与你……”
  
  童贯问到这里,话未说尽。
  
  程万里连忙来答:“正也有一事要求恩相定夺。”
  
  “说来……”童贯甚至也比了个作请的手势。
  
  程万里刚才一语,心态上有些激动,此时一想,却又把话收了收:“也看小女,小女与那苏子卿,许是有几分情愫,只是那苏武未有正婚,已然有了一个外室,小女若愿呢……还请恩相操持此事……”
  
  “是这事啊?好事好事,文与武相配,最好不过啊,东京那些人多是鼠目寸光之辈,不知将来大事,你呢,本也入不得那些鼠目寸光之人的眼中,所以来投了我这门下,想来也是受尽了世人冷眼嘲弄,文武相配好啊,极好,来日啊,前程远大,你啊,就这一点,比东京那些鼠目寸光之辈不知高明了多少……”
  
  童贯慢慢来说,已然也就是答应了这件事来。
  
  “拜谢恩相,只是……”程万里却还有担忧,显然,程万里并不是一个大男人的心态。
  
  他求前程,但从不好高骛远,换句话说,也是从来不曾真正胸怀大志,只随际遇而变。
  
  最早,他只求个门路,想着前途稍稍能有点起色,所以拜了童贯。
  
  后来,他只求早早回京,再升迁一下,如此,虽然在东京算不得什么高官,但也当有几分脸面,摆脱以往那种境遇。
  
  再来,他求个剿贼立功,得人看重,乃至多多少少能在天子面前露露脸,如此,回京之后,朝堂列个班,天子面前能走动一二。
  
  而今,而今里,他也想把这封疆大吏的差事做成了,再回京去,虽然不至于大权在握,也至少进入权柄那个核心的圈子外围。
  
  就这么一步一步走来,今日,此时此刻,恩相当面说什么了?说要扶一程,要鹏程万里。
  
  这是何意?不言自明,那就不是圈子外围之事了,圈子里面的事,也可以想一想念一念。
  
  只是,程万里依旧不是那个大男人的思维,此般紧要关头,却还挂念着女儿,挂念女儿愿意不愿意。
  
  童贯倒也不批评什么,只说:“我大宋与辽,战事也近了,如何而起啊?凭何而起啊?就好比昔日,我去那西北监军,打的是西夏党项,如此回的京,昔日里我心气也高,一心求前程,咬着牙,也要打马上阵去看看,你啊,文人秉性,让你打马上阵去看,你做不来……你做不来呢,何以于那众多军汉之中有拥趸?苏武,苏子卿,他代你去,代你受那拥趸……是这么个道理。”
  
  “是是是,恩相所言极是,恩相教诲极深……”程万里连连点头。
  
  “好了,这话就说到这里了,茶也吃完了,走吧,去看看……看一看之后,我心中才好有个定夺,有个章程!”
  
  说着童贯起身。
  
  程万里也连忙起身,躬身作请。
  
  “还要我来说,不必如此,往后啊,兴许你也位极人臣,我一个阉宦之辈,你总是这般与我,教人看去教人说,那位极人臣的脸面也就不多了……”
  
  童贯又是抬手,扶了一下程万里。
  
  “恩相此言,虽是有理,但学生心中不以为意,人若不知恩情何在?岂为人耶?”程万里不听。
  
  童贯笑了笑,起步去走:“心中知晓就是,官场就是官场,官场要的就是脸面,无有脸面之人,何以服众?”
  
  程万里竟也说了一句了不得的话语:“脸面凭本事。”
  
  “这话倒是对。”童贯点头。
  
  只待童贯再从府衙出来,衙差军汉之辈,前呼后拥无数,安全问题,程万里也极其看重。
  
  一行人也不打马,直往那军营走去,路边百姓,皆是探头来望,个个在问,这是何人到了?如此大的场面?
  
  便也有那府衙官吏之辈知晓,童枢密到东平府了。
  
  苏武早早得了押司张真知会,等在军营门口,虽然不知童贯会不会来,但等着总不会错。
  
  童枢密来了,苏武只管迎去,躬身一礼:“拜见枢相。”
  
  “带我走走,带我看看……”童贯抬着手,倒也没什么姿态。
  
  “枢相请!”苏武一旁右边,慢半个身位,引路去,左边自然是程万里。
  
  军中倒也不集结,只管该练什么练什么,该做什么做什么,便是不弄昔日程万里来校阅的那一套。
  
  苏武带着童贯转着,童贯自有点评:“好军伍,好军伍啊!”
  
  程万里还在一旁说着:“也是恩相来得突然,若是让子卿准备一二,当是打马着甲,列阵来去,那便多有几分气势。”
  
  童贯来笑:“如此也不错,只看儿郎们的身板与气力,也知苏……子卿,是叫子卿吧?”
  
  “正是正是……”苏武在一旁答着。
  
  “也知子卿平时治军,着实爱兵如子。再看儿郎们的精气神,子卿得人心啊……”童贯说着,又问:“当有一彪马军,数目不少,在何处?”
  
  “在城外……”程万里来答,苏武并不多言。
  
  “去看看……”童贯停步转身。
  
  苏武便是大喊:“备马备车。”
  
  “不必备车,备马即可。”童贯笑着来说。
  
  苏武点头,再喊一次:“备马备马。”
  
  马来了,童贯先上,也不用人扶,虽然老迈,动作迟缓许多,却也翻身上得去。
  
  便是程万里上马的动作,还不如童贯娴熟,但也自己踩着马镫翻身而上。
  
  苏武再上,身后军汉一丛,跟着上马。
  
  马匹倒也不奔,慢慢来走,童贯坐在马上,忽然也问右边苏武一语:“子卿啊,剿贼之事,你心中如何作想?”
  
  子卿来答:“程相公未雨绸缪,早早便命宗判官于济州造船,而今济州张相公也在收拢头前高太尉遗留的船只。末将麾下,战兵有九千四百余人,已然就是万数,辅兵不足,只有两三千人,便是以此万数战兵,再调数千厢军辅兵,再求枢相调拨两部人马来,那两部堵截梁山后路,末将上船,直奔梁山水寨,便是如此之谋划。”
  
  “又打水战?”童贯言简意赅,便是头前高俅水战大败,再问苏武,再水战,何以稳妥?
  
  苏武来言:“高太尉是轻敌冒进,若末将再起水战,贼人所恃,一来不外乎仗着熟悉地势,二来不外乎有那水贼强人。末将有二法,第一法,水泊之边,有那渔民无数,其中多是良家之人,多请这些人来,让他们随着制作水泊舆图,也随着战船上阵,如此,贼人地利可解。
  
  第二法,贼人有那水贼强人,在水里来无影去无踪,一会儿暴起杀人,一会儿潜水而去,乃至潜到船只之下,凿船而沉。末将先在船底加装铁皮,铁皮不需多厚,只管不让贼人短时间内轻易凿沉就是,再是不与纠缠,只管强弓硬弩护着船只人员,一路直去那贼人水寨,只要战兵上了岸,末将身先士卒,战则必胜!”
  
  童贯听得一直点头,只说:“好,好啊!头前高俅水战而亡,你却心中无惧,详细算计,再来大战,有勇有谋,文兼武备,着实良将也。你要调哪两部?多少人?”
  
  “回枢相,青州秦明一部,大名府,索超一部。秦明一部,三五千人左右,索超一部,而今也是三五千人左右。”
  
  苏武吃肉,自不能忘记兄弟。
  
  童贯笑着问:“二人与你是?”
  
  “此二人与末将,有生死之义。只得他二人堵住梁山后路,末将便是无忧,可一心攻打水寨。”苏武并不遮掩。
  
  “此二部倒也近,来去要耗费不得多少钱粮,你本是良将,所交好之人,定也不差,允你就是。”
  
  童贯在马背上点着头,却又问:“听得那贼寇已然有三五万之多?”
  
  “具体不知详细,但三万人肯定是有了,五万人,兴许还没有……”苏武答着。
  
  “那你这些人手,够吗?”童贯再问。
  
  “末将便是想着此番……枢相也是不易,不敢多念,若是以末将心思,调拨人手之事,自也是多多益善。”
  
  苏武一点也不矫情,便是知道,童贯其人,虽然在历史的耻辱柱上钉着,但放眼而今大宋朝堂,童贯已然就是矮子里面的最高个子了。
  
  兵事在童贯面前,就要直白来说,给童贯省事,更是给苏武自己省事。
  
  “再允你一部,周近之处,不可远调。”童贯也有自己的想法,此来求胜,便是在现有条件下,要做到最稳妥。
  
  “那末将就再点一部,东昌府张清一部。”苏武点人了,便是这京东两路,能点的人实在不多。
  
  “好,想来也是三五千之数,如此,三部一起,多多少少也有万数了,在那梁山后路扎寨而守,便多几分稳妥。”
  
  童贯自己心中也有章程。
  
  “拜谢枢相……”苏武拱手去,心中也更定几分。
  
  童贯忽然起了笑脸,问得苏武一语:“子卿年岁几何啊?”
  
  “二十有三……”苏武来答。
  
  “为将而言,好生年轻,却是如此老成,无有一点轻浮,不错不错,听闻你还未娶妻呢?二十有三无妻,那可晚得紧啊……”童贯再说。
  
  “枢相容禀,着实是耽搁了,倒是有一外室……”苏武更不遮掩,军汉武夫也是要有人设的,不必把自己弄得个心思极多的形象。
  
  “哦……外室啊?上阵效死杀敌之辈,自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尸山血海来去,哪知明日生与死,军汉多是如此啊,及时行乐……哈哈……”
  
  说着,童贯左右笑了笑,主要是笑给程万里听一下,说的是个道理,这道理也说给程万里听。
  
  苏武也笑:“枢相知我辈也!”
  
  “知,岂能不知,此番啊,剿贼得胜,我与你寻一门亲事去,许是东京军户门第,许是西北高门好女,只待我去寻摸一二,倒也想与你寻个书香门第,却是你也知晓,我也知晓,那东京相公门第,怕是看不起我等军汉糙人,便也不必多念,你好生打仗,只待我去寻摸,定寻个良人,与你说个好亲!”
  
  童贯话语轻快,自己说来自己也笑。
  
  程万里心中直夸,恩相当真是人情世故一道,已是极致。
  
  这番话一说,那真是哪哪都妥当,还把程万里与乖女抬了抬,抬出一份更大的情义来。
  
  苏武闻言,便也只说:“拜谢枢相如此操持,末将此番上阵,岂能不用命报效?”
  
  “活着好啊,死了可不成,还有远大前程等着你呢……”童贯如此一语。
  
  “只要此番剿贼事成,一死……”
  
  “诶,不说这话,不说这话……”童贯连连摆手,自也打断了苏武话语。
  
  就看头前,城外军营也到,军营依旧还是一个大工地,但不影响马步操练。
  
  那健马一匹一匹来去奔驰,马上的军汉,或是硬弓来去拉扯,或是打马披甲冲锋不止。
  
  却是童贯看得双眼一睁,似也有惊,问:“倒是知晓你马匹不少,怎的如此多的铁甲?”
  
  苏武立马说道:“枢相有知,程相公节衣缩食,打造不少,末将也冒险几番,上阵捡来许多破烂拼凑修缮……”
  
  “哈哈……”童贯大笑,只夸:“会过日子啊。”
  
  也看程万里去,程万里也答:“恩相在上,学生不敢懈怠。”
  
  “有本事,有本事啊!”童贯夸去,左右去看,便是夸得二人,再说:“这彪马军,也治得好!竟是比西北之军都治得好!”
  
  “许是马匹甲胄看着唬人。”苏武谦虚一语,岂敢与西北诸位相公争高下?
  
  童贯却来摆手:“在我面前,不必虚言。”
  
  “枢相有知,倒也不是虚言,西军强军,多与党项死战,末将这里,不过剿些小贼,不能作比。”
  
  童贯忽然叹气,轻声小语:“西北那边,而今也不比当年了,党项也是一样,近些年来,也并不造次,一代人是一代人,强军之事,打仗就有强军,不打仗,都有懈怠。”
  
  苏武闻言,不去置评,但也知道,童贯所言有理,其实西军,也有好些年不打仗了,不正儿八经打仗了,这个时代,不打仗的时候,战力是比较难以保持的……
  
  西军战力有下滑,也是正常。
  
  但苏武还是说:“终究还是比不得,贼寇乌合之众也,不经打。”
  
  “这话好,就等你上阵立功了!”童贯点着头,打马转向:“回吧……”
  
  众人往城内而回,一番酒宴,自是不在话下,孟娘正店上上下下,也如打仗一般,如遇大敌,便是众人哪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官来,连那小厮端盘子的手,都颤颤巍巍。
  
  孟玉楼不在,去了阳谷多日,却迟迟不回。
  
  苏武还派人去问过,孟玉楼只托辞家中之事并无处理妥当,还当再留。
  
  这硕大一个正店,顾大嫂也不在,竟是让冬欢一人上下操持,苏武便是又在皱眉,这孟玉楼是怎么回事?
  
  即便是要查布庄的账册,一二日去怎么也查清了,便是有人要买店铺,谈不拢回来就是,人家真心要买,到东平府也不远,来谈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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