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一种不确定因素 (第1/2页)
她拿着左看右看也看不懂:很纳闷问:“上面写的是什么?”
女医生的双眼露出微笑,轻描淡写说:“你到一楼大厅交费,人家会告诉你!”
夫人碍手碍脚,想一想才把目光移到我脸上说:“你在这里等等;我去交费。”她终于不再犹豫,匆匆忙忙走出门去......
女医生什么话也没有,坐在办公桌椅子上就算完事。
我看正太的父亲到现在还没醒,难免要问:“他会死吗?”
女医生从事这项职业多少年,一般问这种话的人有种可能;特别敏感,想了解一下,问:“他是你的什么人?”
我回答人家,只好如实说:“她是我父亲!”
女医生要考虑病人和家属的思想情绪,只能说些安慰的话:“对生命没影响,但非常痛苦;要好好照顾他的生活!”
我和女医生聊了很多,人家说话有心理准备;而我想什么,就说什么;但有一条,从不承认是我打的。
夫人匆匆忙忙走进来,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言:“先交一万,妈妈银行卡里才有几千,怎么办?”
弄钱是家长的事,问一个学生,能有什么办法呢?我摇摇头,摊开无可奈何的手。
这话很重要,夫人不想让女医生听见,搂着我的肩走出门去,在墙边悄悄说:“你不是认识莫丽萍吗?能不能让她想想办法?”
开始觉得连边都沾不上,仔细想一想,她占了我的便宜,应该拿点出来,不是没有道理,问:“你给她打电话了?”
夫人不想隐瞒,说:“刚才着急,给她打了一个,没人接;我通过再三考虑,由你来打,比较合适。”
我看墙上到处都写有禁止打电话的内容;由夫人引路,来到医院大门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找到莫丽萍的电话号码,点一下,对着耳朵......
一分钟后,传来女人的声音:“你拨打的电话号码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我不甘心,一连拨了十多个,同样如此;只好停下来。
然而没钱,来也没用;人家不让住。夫人急得要命,在医院大门外走来走去,嘴里念叨:“怎么会没人接电话呢?”
这话提醒我,记得从莫丽萍家出来,她老公要让她去见一位远道而来的朋友;夫人也知道这种情况;可是,现在要用钱,怎么办呢?
一辆小车停在医院门口,从上面下来五六个人,将一位快不行的花裙女人背下来,一边一个男人围着,到收费窗口问一问,背上楼去了......
我和夫人想看看情况,也跟着走,恰好背进正太父亲在的小屋......
夫人匆匆忙忙赶过去,我紧跟在身后......
女医生一见夫人就说:“你来得正好,把人移到外面长椅上,我要检查病人!”
我觉得很别扭,忍不住说:“我们先来,应该等我们看完才到她。”
女医生处理这种事很有经验,轻描淡写就能解决:“给你们时间了,在外面只是暂时放一下,等.......”
本来就是求人办事,夫人怕我烂脾气上来,很可能又要惹祸;主动把丈夫背起来,走出门,一路看长条椅,又回到刚进来的椅子上放下。
没想到正太的父亲会动了,立即坐起来,还能坚强地迈步;见他想说话,嘴又张不开,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夫人用耳朵对着他的嘴也听不清,仅凭猜测说:“我们正在找住院费,没钱人家不让住院。”
正太的父亲满脸是血,用手指着窗口外;夫人看半天也没看懂,又问了许多话,依然对不上号,只好他说什么装没听见……
这事不能等,时间越长问题越严重,夫人急得在长椅边转来转去......
我什么忙也帮不上,只好顺便说:“不能少交点,住上院再想办法!”
这句不起眼的话提醒了夫人,到收费窗口把自己的情况跟人家说了。
窗口穿白大褂的收费人有解释,我在一边也没听明白;正太的父亲居然来到我们身后,除了嘴和鼻梁外,其它好像都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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