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 他回来了! (第2/2页)
而在短短一年多时间后,这名男子便从副都统的位置爬到了正都统的位置。
当然了,这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现在的暗域早就已经取代了星域的位置,从十域最弱的一域,成为了十域之中的最强一域。
没有一个魔知道影风如何做到这一点。
但事实就是……
影风做到了,而且,没有再凭云轻舞的任何话。
“嗯,我要去一趟大夏,沿途的事情就由你来安排吧。”云轻舞看了一眼站出来的影风,语气淡然道。
“少主要去大夏?!”
“不行,这件事情绝对不行!少主在大夏的身份一年前就已经暴露,如何还能继续以身犯险?”
“是啊,此事关系重大,少主千万不可轻举妄动,我觉得这件事情是不是要和魔帝大人禀报一下……”
几名男子一听,也都是一脸的震憾。
“你们是觉得我影风的实力,不足以保护少主的安全吗?”影风的声音在几名男子的声音中响了起来。
顿时……
八名男子表情也都变了变。
只不过,却并没有一个站出来反驳。
“只要我影风还活着,便一定誓死保全少主的安全,属下斗胆请问,不知道少主想何时出发?”
“明天。”
“明天?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
……
五天后,南域,寒猿部落,风谷。
虽然,有些微冷的劲风依旧在风谷之中肆虐着,发出呼呼的响声,但是,一年的时间,这片曾经染满了鲜血的土地却已经再没有血腥的气息。
翠绿的小草覆盖在寒猿部落的大门外,一朵一朵各种颜色的鲜花在小草之中绽放着,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当然了,如果硬要说在寒猿部落外还有没有那场战争的痕迹。
答案是肯定的。
因为……
在风谷上有着一把剑,一把插在地底,包裹着冰霜的剑。
温暖的阳光从天际落下,照耀在那霜白的冰上,但是,却始终无法将那冰霜给融化掉,即使,现在已经是春天。
这是有些诡异的一幕。
而更诡异的是,现在在这把剑的旁边还着一个人影,一袭蓝色的长衫在风中轻轻的飘动着,发出咧咧的响声。
对于南域来说。
风谷上的这把剑并不陌生。
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熟悉,因为,这一年的时间,不知道有多少南域的勇士来到这把剑的面前。
然后,他们拔剑,再拔剑,还拔剑……
结果很明显。
剑还是那把剑,稳稳的插在地底,上面结着厚厚的冰霜,似乎是在表达着它内心中的意愿。
“碰,都不会让你们真正碰到!”
当然了,南域的勇士并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他们只是有些好奇,为什么周围的冰霜都融化了,这剑上的冰霜却依旧那么厚?
好剑!
这是他们得出来的唯一答案。
而到了后来,他们便渐渐的忘了这把剑,因为,一年多的时间,已经足够让数以万计的勇士上来尝试,再接受打击。
现在……
风谷上站着一个人影。
他自然也是来拔剑的,因为,他的手已经伸了出来,慢慢的伸向那包裹着厚厚冰霜的剑俩。
接着,诡异的一幕便出现了。
冰霜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化为一股白色的水雾,被灿烂的阳光照耀,闪烁出淡淡的白色光芒。
然后,一只手便握在了剑柄上。
接着,剑出!
从地底被拔出,化为一道妖异的紫光,落入到人影的手中。
“好久不见。”人影的口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声音,一只手握住剑柄,而另一只手则是在剑刃上轻轻的抚摸着。
“吟!”清亮的剑鸣声响起。
那是一种发自于内心的欢快,就如同一只沉睡了千年的龙,终于有朝一日得见天日一般,兴奋而激动。
“这一次,我带你却看点儿不一样的风景,我们走得更远一点儿去看,站得更高一点去看。”人影再次发出一个声音。
“吟!”剑鸣再起。
……
南域,圣山城,王城之中。
穿着厚重藤甲的寒猿部落大酋长寒猿,快速的穿过一道又一道的护卫,径直的走得了王殿的大门。
“王上!”寒猿刚一进王殿的大门,便直接半跪于地,神情间显得无比的恭敬。
而在王殿的正上方,此刻还坐着一个人,一个穿着一身雪白兽皮的女人,小麦色的皮肤在火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淡淡的光华。
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头。
而在女人的头顶上,还戴着一个金色的小冠,小冠上插着三根不同颜色的羽毛,除此之外,还镶嵌着三颗不同颜色的宝石。
她的名字叫山雨。
现任南域之王!
山雨在听到寒猿的话后,眼睛也慢慢的从手中的书卷上移开,随即,抬起了头,看向寒猿。
“猿叔这么急,有何事?”
“剑,剑不见了!”寒猿的表情明显有些急切,使得他连说话的时候,都感觉到声音有些颤抖。
“剑?什么剑?”山雨乌黑的眼睛中有些疑惑。
“就是……就是插在风谷上的那把剑,不……不见了!”寒猿在说到最后的时候,脸上也是极为复杂。
“猿叔说什么?风谷上的剑不见了?!”山雨的表情在这一刻也完全变了,手中的书卷都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是!”寒猿点了点头,一脸的肯定。
他当然知道山雨为什么会震憾,他更清楚的知道,那把剑消失所代表的意义。
一年多的时间以来,不知道有多少南域的勇士跑到寒猿部落的风谷上拔剑,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成功。
这也使得那把剑无形中成为了一种“荣誉”。
如果,真的是南域的哪位勇士拔出了那把剑,可以想象,那绝对是一件足以让其享誉而归的重大事情。
可是……
风谷上的剑消失了。
但是,却是无声无息的消失,没有一个南域的勇士站出来,大喊着我拔出了风谷上的那把剑。
那么,这件事情所代表的意义,便又与“荣誉”完全不一样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