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 深渊,恐怖的力量 (第2/2页)
可以说,三人无一不是代表着至高的权力。
但就是这样的三个人,却都齐齐的到了邪罗王的面前,并且,一齐朝着邪罗王出手。
晶莹而血红的光芒如刀子一样的割向邪罗王的后颈,而在血红色的光芒之后,还有着两道寒意。
“滚!”
就在天上的金龙和血红光芒还有两道寒意几乎完全集中在邪罗王的身上时,一声森冷的喝声也响了起来,紧接着,一道冲天的碧绿光柱也在瞬间将整个天空照亮,那是一道从地底下冲出来的光柱,速度极快,直冲天际。
而就在这道光柱冲出来的一瞬间。
三道人影也仿佛受到了某种禁锢一样,接着,三道人影的身体都是齐齐的一颤,然后,便和陈飞画刚才一样,倒飞了回去。
“扑通!”
“轰隆!”
“……”
圣上林慕白抱着陈飞画滚落在地,而燕修则是和山雨一起撞在了南域军中,在南域军中撞出一个巨大的缺口。
“王上!”
“王上没事吧?”
“燕公子!”
“快,疗伤药!”
南域军此刻也顾不得被燕修和山雨撞死的士兵,纷纷扑了过来,几个酋长更是飞快的从怀里摸出两颗丹药,一人一颗喂服了下去。
而在不远处,护龙卫同样第一时间赶到了圣上林慕白的面前,挡下了几名黑衣人的脚步,再次将圣上林慕白和陈飞画护在了中间。
“快,快救皇上!”
“是!”
一个个急切的声音响起。
御林军虽然与城卫军战在一起,可是,在看到这一幕时,一个个御林军和城卫军的脸上还是有些呆滞。
冲天的绿色光柱依旧没有消散。
邪罗王的身体正站立在绿色光柱的中间,一双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绿色,头顶上的两只弯角更是闪烁着夺目的金色光芒。
“妖王!”
“这才是妖王的实力吗?”
“太强了,根本没有赢的机会啊!”
御林军们看着站立在绿色光柱中的邪罗王,背后都是有些发凉,这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层级的战斗。
差距太大了!
速度不在一个档次,实力同样不在一个档次。
无论是修罗道还是山雨的近身作战,甚至连圣上林慕白的苍龙之眼,都无法到达邪罗王的身体半步。
这要怎么打?
“滚开,不要管朕,快救平阳!”圣上林慕白将护在身边的护龙卫直接推开,同时也再次地上站了起来。
可是,就在他站起来的一瞬间,身体也晃了一下,原本已经极为苍白的脸色更是变得有些青紫。
紧接着……
“噗!”一口鲜血直接从他的口中喷出。
“皇上!”
“快扶皇上和娘娘走!”
“快走!”
护龙卫们看着站立不稳的圣上林慕白还有地上的陈飞画,也立即再次围了上来,纷纷架起圣上林慕白和陈飞画,准备后撤。
“你们走得了吗?”千邬眼看着圣上林慕白和陈飞画再次受伤,嘴角也洋溢出无比森冷的笑容。
他与邪罗王的条件是杀掉方正直。
可是现在呢?
邪罗王不单完成了这个基本条件,更是贴上了平阳的性命,又因此引得南域军退回去救山雨,还同时伤了圣上林慕白和陈飞画还有燕修和山雨。
一举四得!
成功已经近在眼前,他如何可能会放圣上林慕白离去,只要杀了圣上林慕白,那么,这场胜利便已经到了手中。
大夏王朝啊……
这个承载着几千年历史的朝代,终于还是落入到了北蛮王朝的掌控之中吗?
千邬的眼睛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同时,他也动了,再无顾虑的直接朝着圣上林慕白和陈飞画冲了过去。
六色字符在他的手上亮起。
与此同时,剩余的两只凶兽也如同受到感召一样发出了巨大的兽吼声,接着,也飞快的朝着圣上林慕白和陈飞画扑了过去。
而邪罗王的手也在这一刻再次扬了起来。
在碧绿色的光柱之内,已经不可能有人再来打扰他,他也并没有再浪费时间的意思,只要他的这一掌再拍下去,一切便都结束。
“死……”邪罗王后面的一个“吧”字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手,举起来的手掌更是定在了半空之中。
森冷的脸上带着一抹不敢置信。
因为……
本应该倒在地上的方正直竟然不见了,而与方正直一起不见的还有平阳,两个人就像是凭空失踪了一样。
当然了,地上也并不是毫不踪迹可寻。
比如,在方正直和平阳原本躺着的地上正有着一个小瓶子,一个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质的白玉小瓶。
跑了?!
邪罗王的表情在僵硬了足足三秒钟后,终于变了,作为堂堂妖王,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打扰,这也就算了。
可现在……
到手的“猎物”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跑了?
如何不怒!
邪罗王的拳头一紧,目光扫向四周,同时,一股淡淡的绿色光芒也飞速的向着四周扩散着,那是一股如雾气一样的光芒。
“跑?你能往哪……”邪罗王的脸上明显带着怒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这句话却同样没有说完。
而且,不单是没有把话说完,甚至连原本带着怒意的脸色都是微微一变,接着,他的身体也猛的往后一退。
感觉上就像是感受到了极大的危机一样。
而就在这个时候……
一道光芒也在邪罗王刚才所站立的位置显现了出来,那是一道位于绿色光柱之中的光芒,接着,那道光芒也直接从上至下落在了地上。
“轰!”一声巨响。
这一刻,整个地面,甚至连整个皇宫都震荡了起来,黑夜中那抹明亮的月光都仿佛被完全吞噬。
恐怖的气息肆意的在空中飞扬着,无数碎石飞溅而起,尘土四散蔓延。
片刻后……
地面上也现出一个无比巨大的深坑,黑洞洞的坑内看不出具体的深度,就如同一个通往地底的深渊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