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1/2页)
王虎的同伴们围拢上来,他们的身影在酒馆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那些人一个个摩拳擦掌,脸上露出凶恶的神色,仿佛一群饥饿的野兽,正准备扑向自己的猎物。
“小子,今日你若不交出玉佩,断无可能踏出这酒馆半步!” 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粗声粗气地说道,他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砸在空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蛮横。那大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江东守,眼神中满是贪婪与凶狠。
江东守缓缓站起身来,他的身姿如同挺拔的青松,在这混乱的环境中散发着一种沉稳而威严的气息。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蔑视,仿佛眼前的这些人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尘埃。他轻轻抚摸着腰间的佩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就凭你们?也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那佩剑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芒,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强大与无畏。
王虎此时已是恼羞成怒,他的脸庞涨得通红,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本以为凭借自己人多势众,可以轻易地逼迫江东守交出玉佩,却未曾想到江东守如此强硬。
“给我上!” 王虎大声怒吼,他的声音在酒馆中回荡,带着一种决绝的疯狂。
几个大汉立刻一拥而上,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和刀具,气势汹汹地朝着江东守扑去。酒馆里的空气瞬间紧张到了极点,仿佛被点燃的火药桶,随时都可能爆炸。
江东守身形未动,只是在那一瞬间,佩剑出鞘,一道寒光如闪电般划过。那强大的剑气瞬间将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大汉震飞出去,他们重重地摔在地上,痛苦地低吟着。酒馆里顿时一片混乱,桌椅被撞翻,酒水洒了一地。其他客人惊恐地尖叫着,纷纷逃出酒馆,生怕被卷入这场纷争。
江东守静静地站在原地,纹丝未动,他的眼神冷漠而不屑。那些大汉们惊恐地看着他,一时间竟不敢再上前。他们眼中充满了恐惧,仿佛看到了一个不可战胜的神灵。
然而,王虎却不甘心就此罢休。他再次怒吼道:“一起上,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他一个!”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绝望的疯狂。
大汉们再次鼓起勇气,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冲了上去。江东守冷哼一声,手中佩剑舞动如飞。每一剑都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量,剑风呼啸,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地。那剑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江东守的手中跳跃、舞动,如同一首死亡的交响曲。
不一会儿,这些大汉们都躺在地上,失去了战斗的能力。他们的脸上满是痛苦和绝望,仿佛在为自己的贪婪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酒馆外传来了一阵马蹄声。那马蹄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紧接着,一队官兵冲了进来。
“都给我住手!” 为首的军官大声喝道。他的声音威严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违抗的气势。
王虎等人看到官兵,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官爷,这…… 这是个误会。” 王虎结结巴巴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军官看了看一片狼藉的酒馆,又看了看江东守和王虎等人,严厉地说道:“在光天化日之下闹事,都给我带回衙门!”
于是,江东守和王虎等人都被官兵带走了。
在衙门里,县令坐在堂上,他的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思考。他静静地审视着下方的众人,仿佛在审视着一群犯错的孩子。
“究竟是怎么回事?” 县令问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江东守双手抱胸,神色从容地将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他的话语简洁而清晰,如同山间的清泉,流淌在这严肃的衙门之中。
县令听后,看向王虎等人:“你们这群无赖,平日里就为非作歹,这次居然还敢在酒馆里公然抢夺他人财物,该当何罪?”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责备。
王虎等人连忙跪地求饶:“大人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他们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和悔恨。
县令冷哼一声:“来人,将他们每人重打三十大板,关进大牢!”
王虎等人被拖了下去,惨叫声回荡在衙门里。那声音凄厉而悲惨,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罪恶和悔恨。
县令又对江东守说道:“你虽然是受害者,但在公众场合与人斗殴,也有不当之处。这次就暂且饶过你,以后要多加小心。”
江东守微微躬身,说道:“多谢县令大人明察。” 然后转身离开了衙门。
然而,就在江东守离开后不久,县令坐在案几前,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回想着刚才的种种细节,心中突然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江东守在应对那些闹事之人时展现出的强大力量,让他觉得此人绝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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